水桃惊呼道:“玉山叔,你割到手了,快,快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一下止血。”

    听到地里人的哄堂大笑,江玉山无奈道:“其实你可以不用叫那么大声的。”

    水桃道:“这有什么,谁敢说自己用镰刀的时候没伤过手呢,多正常的事啊。”

    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,那些刚准备嘲笑江玉山的人突然就有点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被刀伤到的确是正常的事,但这事发生在江玉山身上就有点搞笑了。

    谁叫他刚才那么自信,一副自己很能的样子呢,这脸打的,也不知道他疼不疼。

    他们显然还是小瞧了江玉山。

    他觉得只要自己不尴尬,那尴尬的就是别人,水桃说得对,谁干活的时候还没受过点伤,这有什么丢脸的。

    他赶紧吮了吮流血的手指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常备的丝巾把伤口缠了起来。

    远处干活的人挤眉弄眼,笑得不行。

    他们见过娇气的女娃,却从来没见过像江玉山这样讲究的男人。